（转贴） 刮秃瓢的经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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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1  刮秃瓢的经历
刮秃瓢的经历
    引子  
    截止目前，准确地说应该是截止到九年前，我总共剃过六回秃瓢。小学1次，高中1次，大学每年1次，而且在不同的时间段里。在我的印象中，大学期间大多数的时间基本是顶着一颗秃瓢过来的。因为我的头发长得很慢，刮一次秃瓢，等脑袋上的头发长得不像秃瓢了，三、四个月就过去了。即使不刮秃瓢的时候，我也没留过太长的头发。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在剃过的6次秃瓢中，有两次没有使刀子刮，一次是上小学时，一次是上大一时。回想起来，6次秃瓢，刮得时间最长的一次是在大二，隔三差五地刮一回，一直刮了将近两个月。刮得最狠的一次是大三时，四、五个同学一起忙乎。刮得最舒服、最惬意的一次是在大学毕业前。<p></p></P>
#2  
一   
小的时候剃头都是找邻居大哥，大哥长我十岁，那时已经工作了。记得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，大约是在六月份，天气已经热了，我妈又领我去大哥家剃头。妈跟大哥说，天热了，让给我剃短点。于是大哥给我围围巾，操工具，三下五除二给我剃了一个当时在我看来极短的小平头（想象起来有点像现在的假光头）。当我一照镜子的时候，委屈得差点没哭了。小孩一般都护头，看见自己的头发被剃成这么短，又慑于大人的淫威，整个是敢怒而不敢言。回到家里还一直别扭着。
第二天上学的时候，偷偷找了一顶帽子扣地头上。到了学校，同学们见我大热天戴顶帽子很好奇，他们猜我一定剃了什么新鲜的头型，都要摘我帽子欣赏欣赏。开始我还使劲用双手抵挡，怎奈人单势孤，帽子终于被抢走了，我的脑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大家一见，哄堂大笑，“秃瓢、秃瓢”喊个不停（事实证明，同学们的看法与我一样，已经把我的脑袋看成秃瓢了），不时还有同学趁我不注意突然摸一下。当时我只觉得面颜扫地，无地自容，心中暗暗发恨起我妈，连同邻居大哥。心想你们给我剃这么短，害得同学看我像秃瓢，干脆我就彻底给你们秃一次看。这样想着，等到放学我就直奔了邻居大哥家。一时门，我就把所有的委屈和怨气一股脑撒在大哥身上。大哥不停地哄着我说，男孩子留长头发不好看，娘娘们们，其实男孩子留短头发才阳刚、才洋气，不信给你全剃光了才更像男子汉。我听大哥这么一说，就顺势说，那你就给我全剃光了吧，反正大家已经喊我秃瓢了。大哥转念一想，“你妈不同意咋办？”我就说，“这事全是她惹的，她要不同意就让她把我原来的头发全按上。”大哥见拗不过我，只好拿来剃头工具，认认真真、仔仔细细地把我脑袋剃了个精光。这回我彻底地成了光葫芦——秃瓢。大哥一拍我后脑勺，“照照镜子，多精神的小伙子。记住了，以后你会喜欢上秃瓢的。”我站在镜子跟前，突然发觉自己的秃瓢并不难看，而且显得很精神，似乎人也长大了许多，原来那种怨恨、丧气的感觉荡然无存。于是我连帽子都没戴就跑回了家。进了家门，我妈见了我只是“嘿”的笑了声，便没再就什么。事后我才知道，在我和大哥争执的时候，邻居大娘早到我家做了通报。
这一次剃秃瓢的经历可能便是我喜欢上刮秃瓢的最初情结吧！<p></p></P>
#3  </P>
二</P>
    转眼间，我变成了上高中的半大小伙子。自从六年前剃了秃瓢以后，剃秃瓢的感觉总是在我心里影影绰绰地若隐若现，甚至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，时不常对着镜子想像自己剃秃瓢以后的尊容。但这种想法难有勇气变为现实。原因很简单，当时在家长、老师和同学、邻居们的眼里，我是一个学习好、有礼貌、人厚道的好孩子（自夸了），还担任着学生干部，我不敢有任何框外的出格举动。这种想法越想压抑越想深埋，反而更加强烈更加冲动。还是邻居大哥的一句话，让我再次冲破了“禁区”。</P>
    那是高二时的暑假。一天我照例去大哥家剃头，大哥忽然对我说，“还记得上小学时我给你剃秃瓢吗？要不这次我再给你剃一回？”听了这话，我心里痒了一下，心想说到我心坎上了，可嘴里却不情愿地说了一句“不剃”。大哥便不说什么，如往常一样给我剃头。但他绝想不到，此时的我却因他的一句话，脑子里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。可以说当时既兴奋，又后悔，还很矛盾。兴奋的是有人说出了我心窝里的话，后悔的是明明心里这样想，却还要反驳。最要命的是矛盾心理，不剃吧，心里想剃，真要剃吧，又不知该怎样面对周围的人（前面说过，我还算个好孩子，面子问题很重要）。想着想着，脸开始微微涨红，下巴也跟着抖动起来。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儿，大哥告诉我剃完了，我还沉浸在想像之中，竟然没有听见。直到大哥扯掉围在我身上的围巾才反应过来。不知怎的，我忽地冒出一句：“大哥，你还给我剃个秃瓢吧？”看着我懵懂的样子，大哥笑了，“傻小子，刚才开开玩笑给你剃，你说不剃，现在晚了，完事了，留着下次吧！”见大哥没有依我的意思，心想憋了半天鼓足的勇气又要泡汤了。乘大哥整理围巾的当口，我操起放在桌子上的推子说了句，“你不剃，我自己剃。”边说边从前额沿头顶剃了下去。大哥一见愣了神，“你小子今天犯了哪门子邪，非要剃秃瓢，不给剃都不成。”我鬼鬼地狡辩道，“谁让你开始说的？”大哥一听乐了，“这还赖我了！”望着头上剃掉的一大撮头发，没有别的补救办法，大哥只好重新操练，把所有的头发全部剃掉。我再一次成了秃瓢。</P>
    因为暑假，剃了秃瓢呆在家里，白天家里没人，自己就又想入非非起来，看见过老年人到理发店刮秃瓢，那是一种啥滋味呢？他们闭目养神的样子，一定刮得很舒服吧？思来想去，就从抽屉里翻出了老爸用的刮胡刀。学着理发师的样子，往脸盆里倒点热水，洗头，涂上肥皂，照着镜子，用剃刀在自己的头顶上来了一下。一刀下去，皂沫中混杂着许多极短的发茬，这时我才发现头顶刮出了一条青沟。原先我一直以为用推子剃和用刀子刮差不了多少，没想到二者还有如此大的区别，看似秃瓢的脑袋竟能刮出这多头发。和先前一样也没了补救办法，只好硬着头皮一刀一刀往下刮。心里有点害怕，有点着急，再加上准备工作也不充分（水凉了，皂沫也没打起来），刀子也钝，特别是我既无经验，也无技术，握刀的手总是打滑，刀子刮在头上老是走刀，结果脑袋刮成了花瓜，白色的皂沫里含混着红色的血水，洗掉之后，头皮也是白一块（刮净了）、青一块（没刮净）、红一块（刮伤了头皮）。没办法，等着大人回家挨克吧！果然，老爸回家以后挨了他一顿臭骂。看着我花瓜似的脑袋，老爸只好重新给我刮了一遍，这时我才感觉伤口有点疼痛。</P>
有了这次经验教训，以后我自己刮秃瓢时情形就好多了。</P>
#4  </P>
三</P>
      高考以后，我进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。当初在填报志愿时，除了填报了所在学校外，我还填了一所军校和一所海运学院。说起来也许有些滑稽，主要缘由还是来自我的刮秃瓢情结，心想，要是上不了一志愿，我能去这两所学校最好，以后不论在部队还是去远洋，我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刮秃瓢了，甚至于妄想第一志愿不被录取。鬼使神差，第一批我便被录取了。</P>
到了大学以后，有一段时间刮秃瓢的想法淡漠了。重新唤起这一念头缘自于给同宿舍同学刮胡子。这年五月的一个周末，同学们早早结束晚自习回到宿舍闲聊，说到同宿舍一河南同学的胡子长得很浓很密，看上去像个老头，与我们一干人等不相般配，一致要求他把胡子刮掉。怎奈思想工作做不通，于是乎大家一起动手要采取强制措施。该同学非常恼怒，原本轻松的玩笑话题弄得气氛有些紧张。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，我忽发灵感，与之商量说，你肯剃了胡子，我敢剃了头发，没想到这一激将之招竟得大家热烈拥护（当然里面有很大的找乐成份）。有人以牺牲头发为代价，如此场面，河南小子显然不敢再犯众怒，勉强同意，但要求我先行践言。大丈夫一言即出，驷马难追，同宿舍同学找来推子，众目睽睽这下，唰唰唰，满头乌发落地，登时一颗秃瓢闪现众人面前。再也无话可说，河南小子只好乖乖地把唇边胡须刮掉（其实他剃掉胡子的形象远远好于先前，此后一直到毕业，他都没有再留胡子）。秃 瓢剃得很干脆，感觉也很爽快，没有觉出任何的害羞与扭怩。当时同学们没再进一步找乐，让我刮了，如果河南小子先刮的话，恐怕我也得刮了。顶着个秃瓢出入学校和公共场所，虽然招来不少眼球，却也感觉引领了一种时尚。之后不久，其它班级的好几个同学居然也剃了</P>
#5  </P>
四</P>
    时间到了大二的暑假。放假前告诉家里，暑期有三拨同学要来北京玩，这个假期不回家了，留在学校接待同学。同时我也想好了，在自己的小天地里，自由地、无拘束地享受一把刮秃瓢的乐趣，以崭新的形象展示给老同学，给他们一个惊奇。</P>
7月初，考完试以后，其他同学陆续回家了，我到学校小卖部买了刀架和两片双面刀片（好象是飞鹰牌）。回到宿舍关起门来，琢磨着怎么给自己刮秃瓢。汲取了以前的经验教训，我用热水把头发洗透，然后打上肥皂使劲揉搓，停了一会儿，待皂沫快要干了时，重新换上热水，把头发再次洗上一遍，在确认发根已经泡涨后，开始把刀片夹上刀架，考虑到后面不好刮，所以趁着新刀片比较锋利，就顺着后脑勺向下刮，刀了很快，没用使劲，刀子就沿头皮喇溜下滑，一大缕头发落了下来。后面刮光了以后，感觉整个脑袋分处南极和赤道，后面凉凉爽爽，前面被热水洗过的头发极其褥热。艰巨的任务完成了，再刮前面就显得得心应手了。刮完了两鬓刮头顶，刮到最后还特意在前额处留下一小撮（就像罗那尔多的阿福头）。坐在床上静静地自我欣赏了一阵，最终还是把这一撮头发刮掉了。摸着还有些许发茬的秃瓢，心里一阵阵发颤，激动之情溢于面庞。既无人干涉，也无人干扰，就这样踏踏实实、舒舒服服地干自己想干的事情，给自己刮一个秃瓢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。心境稍稍平静后，我再次给自己的头上涂满了皂沫，开始小心地戗着茬刮第二遍。刮刀所过之处，裸露出更加青白闪光的头皮。为了验证戗茬刮后的效果，我还有意识到抹掉未刮过之处的皂沫，比较起来，顺茬刮过的地方，留着点点黑色的发根，有些剌手，而戗茬刮过的地方，则闪着青光，发根已被毛囊封闭。就这样，戗着茬地刮遍了头顶的每一个角落，一颗青光闪亮的秃瓢诞生了。刮得这么光、这么亮，在我刮秃瓢的经历中还是第一次。直到两天以后，才感觉有发茬钻出。一周以后，我的第一拨同学要来了，接站之前，我依照先前的程序，又一次把脑袋刮净。当我同学见到我时，惊讶得竟然笑不出声来。陆陆续续接待了三拨同学，都是事先先刮一遍秃瓢。在没有同学来的时候，只要是摸着长出了发茬，就要刮上一遍。直到八月底开学 前，加在一起，将近两个月的时间，恐怕刮了不下20次。要不然我怎么说这是我刮秃瓢时间最长的一次呢？</P>
#6  </P>
五</P>
    有了前面的经历，大家对我刮秃瓢自然有些习惯了，时不长还怂恿我还刮秃瓢。大三时，同学见我头发有点长了，就动员我说，“该剃头了，接茬剃秃瓢吧！”我跟他们说要剃也得等实习以后再说了。没想到，他们居然信以为真地把我的话记在了心里。实习回来以后，已经是11月底了，一天晚上在宿舍，有一个同学重提此事，大家便随声附和，并以我的仗义和厚道反过来攻击和要挟我（不谦地说，因为我这人为人仗义，办事厚道，所以在同学中间人缘极好，很有威信）。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，不知不觉中我便顺从了他们的意思。有同学忙不叠地找来推子，一阵功夫，几个同学打打咕咕地把我的头发就整光了。没有插上手的同学在一旁风凉地说着，“还是再刮刮吧！让我们也有机会为您服务一把。”（这才叫言不由衷，整个一司马昭之心）。有人这样说，就有人拿出自己的刮胡刀。这回，他们不讲风度地再不征求我的意见，有人倒水，有人拽我洗头，不由分说往我头上涂满了肥皂。他们之间打来打去，看起来我的脑袋准没好。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豁出去，把脑袋当成实验田，让他们排好顺序，人人有份。听我这么一说，他们心里有底了，个个磨拳擦掌，跃跃欲试。第一个同学刚刮几刀，就有人上来抢。为了过好“服务”瘾，他们竟然达成默契，一个人来一遍。我的天啊！就这样，一个同学顺茬刮，一个同学戗茬刮，后边的同学跟着找光。我的脑袋叫他们翻来覆去地刮了五、六遍，头皮都刮起了白毛毛，要不是在我的呵斥下，他们得把我的头皮给刮下来。这叫一个狠！还算万幸，有三、两个同学当时不在宿舍，真要人马齐全，我的脑袋弄不好真得交待了。过后，把没赶上的同学遗憾死了。</P>
同学们把乐子找了，“服务”瘾也过了，害得我的头皮紧涨，火烧火燎地难受了好几天。</P>
#7  
六
头发长出来以后，已经到了转年的三月，这一年的夏天，我就要毕业离开学校了。想着工作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环境再刮秃瓢，不由得勾起我想抓住时机再刮几次秃瓢的意念。尽管有这样的想法，同学们也不死心地还要给我刮，但我铁定无论如何不让他们再作践我了。
于是有一天，我在我最要好的同学陪伴下，找到学校附近的一间理发店。店主是一位上点岁数的老大爷。看到两个年轻人的到来，大爷的眼神分明有些诧异，意思好象上说，年轻人光顾我这小店的可是不多呀？接着大爷问了一句“理发呀？”我随之“嗯”了一声，大爷随手从椅背上拿下围布抖开并让我坐在了椅子上。大爷操起电推子，还未开口问我理什么发型，我便抢先说，“大爷，我想剃个秃瓢，你使刀给我刮吧。”大爷怔怔地看着我，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沉了半天才若有所思地说，“跟谁打赌了？还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？”我连忙说，“都不是，就是喜欢，我总刮秃瓢，不信您问他？”我指着我的同伴。大爷在得到证实以后，端详着我的头说，“先前剃的好象也是光头？”我说“是，三个月前刮的。”大爷犹豫了一下，“那就按你的意思走了。先推光了，然后再刮吧。”我没再吱声。大爷打开电推子，随着电推刀“嗡嗡”作响，长了三个月的头发再一次飘然落地。虽然推的不是很光，但我确实重又看到了头皮，恢复了秃瓢形象。接下来，大爷用胡刷在倒了热水的皂缸里搅动，沾满皂沫往我头上涂抹，一开始觉得有些发烫，前面涂完涂后面的时候，前面竟然感觉有些凉。涂满皂沫后，大爷拧了一把热毛巾盖在我的头上，我知道这是给我焐发根。这当口，我就和大爷搭话，“我想让您给我顺茬戗茬地多刮几遍，刮得越光越亮越好。”大爷见我决心勇气如此之大，笑笑说，“小伙子，既然这样，你就看好吧！”话已至此，便不多言。这时大爷揭下盖在我头上的毛巾，用胡刷蘸满皂沫重新涂满我的头，用力在皮条上钢着刀，然后，刀子便在我的头上“哧哧”地走动起来。这一刻，我的感觉与自己和同学给我刮秃瓢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，是那样的轻松，那样的舒服和惬意。由后及前，随着皂沫被刮掉，青青的头皮光裸出来。时间不长，头一遍已经刮完。可人的兴奋点却还没到高潮。大爷重又钢了刀子，继续往我头上涂抹皂沫，嘴里念叨着“二遍戗茬给你刮。”这次与头一遍不同，而是先刮前面，大爷按着我的头，从前额开始下刀往头顶刮，听到刀子刮过头皮发出的钢音，我真切地感到刀子已经深及发根。大爷的刀走得很慢，剃刀所过之处，基本不见发茬。刮完了前面，大爷接着往我后脑勺涂皂沫，把我的头按得更低，从脖梗处反方向向头顶上刮，不知是不是脑后的头发更密更硬，反正刮出来的钢音似乎更响。我的心跳也在加快，刮过之后我竟忘记了抬头。大爷用热毛巾盖上了我的头。原本以为刮完了，兴奋过程也该结束了，没想到，大爷再次钢了刀子，揭下毛巾说，“再走一遍。”只见大爷用拇指和中指撑着我的头皮，逆着发根方向，一寸一寸地精心刮剃。简直是太光太亮太完美的一颗秃瓢了！从心灵到肉体从未有过的舒服和惬意！<p></p></P>
#8  </P>
后记</P>
从此以后，再也没有了刮秃瓢的经历。最后一次刮秃瓢的感觉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之中，也成了我想圆的一个梦。由于工作环境的原因，暂时失去了这种可能，不知以后是否能有机会。现在有时兴奋起来的时候，我就剃个平头，聊以自慰。目前我剃的就是平头。</P>

nalkjzs

<>本帖作者就在这个论坛。。。。版权问题。。。。</P>

5080720

像极啦,和我的经历90%的相象,只不过我是5次

music2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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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ntec

牛牛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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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意思。

jnr

不错啊，支持你。

云海听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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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海听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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