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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"旅首篇——夏日的“马蹄顶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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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8 23:15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又是一个大清早,照例传来妈妈的呼唤声:“马鹏伟,起床啦……马鹏伟。”我实在是睁不开眼睛,因为昨天晚上去参加里一个party,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家。强睁着眼皮撑了一会儿,又懵懂睡去。
       不知什么时候,妈妈推门走了进来,她一把掀开了被子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。
       “快起来了,儿子,吃早饭了,你忘了你们今天要去北戴河啦?”
       我这才记起了今天要陪老爸去旅游的事情。妈出去了,我慢腾腾从被窝里钻了出来,然后找了内裤穿上匆匆去了卫生间。从卫生间出来路过主卧,见老爸又在归置他那古董公文包。听见我的脚步声,老爸抬起了头:“别磨蹭了,七点半就得上路。记得把帐篷啥的收拾出来。”
       “还要露宿啊,那我不去了。”
       “别不去啊,你大爷和你叔都去,往年都我们爷儿三,今年得带上你,好歹是一成人大小伙子了,对不对?”
       我大约记得,每年此时,爸和他的两个兄弟都会去北戴河野营。小的时候总希望老爸带我去玩,但他们总觉得我是小孩子。慢慢地长大,我倒失去了兴趣,北戴河也没什么,无非就是能让太阳晒晒屁股,让海浪冲冲脚丫子,也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,一点浪漫气息都没有,上次和女朋友溜了一圈,连个做爱的地方都没找到。
       “我现在还不一样是小孩?”
       “没商量,必须得去,不去后悔。”
       “去了能冲浪么?”
       “能。”
       “能喝酒么?”
       “能。还有其他好事呢,先卖个关子。”
       “好吧,父命难违。不好玩,下年我可不去了。”
       “行。”老爸一脸的灿然。
       三年前,姐夫也加入了这个每年一度的野营,此后,每年必去。客厅的墙上挂着四人的合影,每个人都剃着青皮,笑得异常灿烂。我摸了摸脑袋,发现头发已苫盖住了耳朵和后脖颈子。我记起来了,他们每年去必顶个青皮回来,不过总免不了老妈的嘲笑。
       “老爸,去之前还得理发?”
       老爸又一笑:“你说呢?”
       “别让马鹏伟理,后脑瓜子剃得跟青铁疙瘩一样,真难看得要命。”老妈不知什么站在了我的身后。
       “他自己决定吧。”老爸诡邪地看我一眼。
       老妈把目光转向了我:“你爸是要往坏了带你。回来让我看见你少一根毛,别说我不让进门。”
       老妈语气坚决,听得我心里很不舒服:头发是我自己的,处置权在我,干嘛老限制我呢?
       这不由让我想起了老妈以前对我的种种限制,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对老妈的怨气。心里暗想:这头我还真剃定了。
       不过我并没对我老妈发火,敷衍着说一定保护好自己的头发。
       出门之前,老妈又叮嘱,千万别喝酒,千万别冲浪,注意这注意那,让我不胜其烦。大爷和叔叔打趣说:“瞧马鹏伟这没断奶的小孩,真让娘操心。”
       车上,叔叔抚摸着我的头说:“一会儿给你来‘马蹄顶’咋样?”
       “啥‘马蹄顶’?。”
       “青皮板寸啊,后脑勺刮得跟猪皮一样白亮,脑袋顶再留一圈,跟马蹄似的,摸起来手感好极了,从耳根子摸到脖颈子,从鬓角摸到发茬子,滑溜溜的,简直跟摸女人屁股和阴毛……”
       我听得耳朵发烫,两腮发紧,叔叔却掐了话尾闭上了嘴巴,原来是老爸瞪了他一眼。我的下体一阵溽热,阴囊潮湿起来,阴茎勃然顶起了内裤。我怕叔叔发现窘态,忙把头转向了窗外。
       叔叔的大手拍在我的脸上:“瓜娃子,你还没经历过那事吧。”
       我立刻反驳:“谁说的,我早有女朋友了。”
       “有女朋友并不代表就……”
       叔叔又说了半截子话,恐是怕老爸再又瞪他。
       说实话,我和女朋友之间也只限于抚摸,并不曾真正的做爱。然而叔叔的三两句话却撩拨得我心跳加速,面红耳赤,身体似乎捕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潮起潮落之感。
       我希望叔叔再说下去,然而我却没有勇气再叫他开口。
       我恨不得立刻将头发剃去以再次捕捉高潮的灵感。
       车行到四环,到了一个叫“拥军”的理发店,店主便叫拥军,穿一身旧军装,蹬一双沙地短靴,显得野性十足。拥军是个退伍军人,听老爸说,他曾在战场上受过伤,领了不菲一笔复员费。先前几年做了点生意发了点小财,为图个清闲,干起了剃头刮脸的营生。不过,这反倒让他更忙起来,店附近就是驻军部队,好多当兵的都到他这儿来理发,不是板寸就是平头,时候一长竟有了名气,好多老百姓也老光顾,老爸三兄弟便属于这拨。
       从走下车到进入理发店,我的腹部一直翻腾。十步远的距离走得我的心潮澎湃,直到进入店里听见嗡嗡的推剪声才平静下来。
       店里,拥军的帮工正给两个当兵的推着平头,拥军则给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男人刮着脑袋,剃刀折射着阳光,异常刺目。我挑了一个最佳位置看剃刀在男人的头上飞走,坚韧的头皮从青紫色的头发茬中露了出来,那光亮的后脑勺泛着一圈朦胧的光,似月晕一般,啥是惹人爱怜。我不由地闭上了眼睛,想象那沙沙声从自己的头皮上游走,像清风抚柳,叶落秋水。
再一次睁开眼睛,看见那脑袋已油亮光润,像初生的婴孩一般娇嫩可爱,又像女人的胴体一般清洁恬淡。我不知道其味,我想闻一闻这圣洁的光头,也许它有着母亲丝一般柔化的乳香,也许有着生命起源处鲜笋般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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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12-8 23:19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复: 夏日的“马蹄顶”

“痛快。”光头摩挲着脑袋从理发椅上站了起来。
       我的目光送走了光头,心里有点恋恋不舍,且有些许伤感。
       “几位,谁先?”拥军冲着我们爷几个一拍椅子背儿。
       老爸三兄弟互相看看,叔叔首当其冲坐进了椅子。一条白围布勒在后脖颈子,电推子已压在他的后脑勺上剃出了一条刺人眼目的白,那一片青丝飘然而落,孤独地躺在了椅子腿的根部。落发的孤独寂寥与推剪的嗡嗡喧闹形成一种对抗,恰是这纷繁世界的写照。我的解去青丝的欲望愈发强烈,我想我顶着一颗灼人的脑袋走出这儿,把那些成长的烦恼丢在那不为人知的椅子下面。
       叔叔似乎非常享受,他闭着眼睛,任推子在鬓角和后脑勺开拓,清理出一个洁白迷人的世界。拥军也似乎很享受压着推子收割头发的疯狂,那“菲利普”如一辆重型坦克,所到之处,势如破竹。推子将头皮剃得坚硬如铁,一股包线漆皮的味道蒸腾出来。头顶齐整如斧削一般,硬铮刚直,真得汉子,当是如此。青皮板寸的美竟是如此的暴烈,远不是光头那圆润如水的稚嫩。青皮,有着男人历练后的清爽干练和洒脱不羁。
       直到老爸和大爷都完成了他们的改造,我还陷在我的沉思当中。
       “小伙子。”拥军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       我忙坐进了椅子,期待梦想的赶快实现。然而拥军却不慌不忙,轻轻地往我的后脖颈子里塞上一块毛巾,然后不紧不松的勒上白围布。这才开口问:“怎么剪?”
       “一样。”我几乎是在呼喊,而且有点颤抖。
       “这么好的头发得留好几年吧,要是一样,那可全要去掉啦。”
       “小平头就行了,他不喜欢那么短的。”老爸开口了。
       “我要跟他们一样,不,更短,推完了再剃刮,刮得滑溜溜的不留一点头发茬子,顶上留一个马蹄,剃得不光,下次不来了。”我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出这么一番话。
       屋里的几个人先是一愣,继而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       “算了吧,你妈不让你进门,那我可付不了责任。”
       “不就剃个头吗,有什么大不了,我今天还非就剃一溜冰场,剃多难看我也顶着出门上大街。剃!!!”
       “好,是个男人了,自己给自己做决定。”叔叔竟为我鼓起了掌。
       我心里一阵舒畅。
       拥军笑眯眯地拿起“菲利普”点了几点软化油,然后轻轻旋动了开关,清脆的嗡嗡声从理发推剪里冲了出来,我感觉到那嗡嗡声已经游走自己的脑袋上。
       “真剃啦?”拥军又将电推子关上了,用一双询问的眼神盯住了我的脸。
       我用力地点点头。
       电推子又一次嗡嗡地响了起来,我直勾勾地盯着那锯齿在疯狂的错综移动,电线从我的身体周围绕了一圈,拿着电推子的手停在了我的鬓角。拥军的另一只手压在了我的头顶,电推子搁在了我的鬓角,冰凉如水,我的阴茎突然勃起,手不由地插进了内裤之中。锯齿“滋”地一声搁下几根头发,然后头发却没痛快地落下,而是铰在了锯齿当中。
       “真不美,妈的,又停电了。”
       我的阴茎立刻疲软了下去,梦想似跌入深渊一般,顿时感到四肢发凉。
       “几点能来?”大爷问。
       “说不准。”
       大爷看看表,又惋惜地看看我:“这时间不早了啊,我看就下回吧。”
      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窝火,既生大爷的气,又生停电的气。
       “电推子不能用,不还有手推子嘛。”拥军从抽屉匣子里提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手推子。
       叔叔拿过手推子压着自己的鬓角推了两下,然后啧啧一番:“用这推头跟一根根拔有啥区别,要我说,推头就得用电推子,那才叫一痛快。就这小玩意能伺候得了我侄子这头发?”
       “我手上的活儿你还不信,两分钟就推个铁青干净。再说,完了不还逆茬儿刮吗?推头就是个准备工作。”拥军头头是道。
       我却不中意那可怜巴巴的小玩意,相比于电推子,那就是一“土铳”,即便能割下头发,也跟老牛拉车驴拉磨一样。我的梦想不过疲软得像泄了气的皮球,再怎么拍打,也还在地上,永远到不了顶点。可是,拥军执意要用,我也只能同意。不过心里还是祈祷,电,你快点来吧,让我痛痛快快地把头推个干净,然后你爱怎么停就怎么停吧。
       “我先试试,你要是觉得不痛快,我就直接给你来个凉水剃,咋样?”拥军拨弄两下我的头发。
       “啥叫凉水剃?”我很好奇。
       “就是先用热水洗头,再用凉水洗头,把发根给温软了,头皮给激硬了,直接下头发,一步到位,比推头差不了多少。”
       他这么一说,我立刻想到了刮猪毛,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恶心。
       “这好,这头剃得多刺激,我要不是已经弄完了,也来个凉水剃,光到苍蝇飞上去劈叉,蚊子踩上头打滑。”叔叔兴奋得看着镜中的我。
       我心里多么期盼着电能来啊,要是电来了,电推子“漏电”电我两下,我都心甘了。
       老爸不动声色,大爷着急要走,叔叔等着看我笑话,拥军不慌不忙地梳着我的刘海,他在等我做出决定。
       我平生没做过什么决定,然而这次用什么方式剃头却成了我的一个抉择。用手推子,满足不了我对剃头快感的享受;凉水剃,破坏了心里对青皮板寸的美感;等来电,也许漫长的等待将会消磨我对剃头的兴趣。
       “你先试试吧。”我终于在大伙儿的期待中开了口。
       “试什么?”拥军眼睛一亮。
       “用手推子。”
       “行,先掏个底吧,试试感觉,要是觉得不舒服,那就罢了。”
       “啥叫掏底?”我的好奇心又一次被勾了起来。
       “就是把后脑勺的头发撩起来从脖颈子往上推,觉得不行,再把撩起的头发往下一盖,还保持原来的发型。”
       拥军真是个细心的人,我再一次看这个男人的脸,竟觉得十分亲切。我想我认定了这个理发师,今日不管剃头成功与否,下一年一定再来完成梦想。
       “别罗嗦了,你直接给他剃秃子就完事了。”叔叔不耐烦起来。
       “剃头是一个享受的过程,不能肤皮潦草的,该留的地方,我不少它一根头发丝,该光的地方,我不留它一点青茬。剃青皮得有剃的美妙的过程,完了还得有一个美的结果。美,才有人剃,不然要费这功夫干什么?”
       我开始崇拜起拥军,他对待青皮的爱竟是这样深刻,他不是一个理发师,应是一个艺术家了。
       叔叔眯起了眼:“本来还想过过眼瘾,那你们合作伟大的作品吧,我打个盹儿。”
       拥军用发夹拢起了我苫盖在脖颈上的头发,然后捏着推子推剪起来,几丝凉意立刻渗进了头皮。头发终于第一次从根部脱落,我竟生出了无名的感动。手推剪的“咯噔”声在两耳之间的后脑勺回响,竟是那样的美妙动人。我的阴茎仍然疲软,手伸入内裤,前列腺液已泻入两腿股沟之间。
       望镜中,老爸、大爷和叔叔睁着通红的双眼不住地咽着唾沫,我想他们也在泻着前列腺液,画着美好的地图。我想我的后脑勺该是怎样一幅风景,竟惹得他们口舌生津。我终于知道他们剃青皮的目的,男人的秘密,他们不与女人们分享的秘密。
   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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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12-13 08:43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复:夏日的“马蹄顶”

我也纳闷,我只是把“性”和“爱”两个字两个字连起来写罢了,就被屏蔽掉了。如果这条回复也连起来写这两个字,估计这整页也让封了。哈哈
我电脑里倒没啥保留节目。我有个同学非常搞,下了1000来个blue film,还刻成盘,真正看过的却没几个,就为了个保有量。哎,人的占有欲真够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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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13 21:35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复 19F 我爱看光头 的帖子

蓝光碟,高清的,比一般DVD更加清楚很多,不过实际效果也没那么夸张,要看你屏幕能不能达到那个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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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9 17:02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复:夏日的“马蹄顶”

感觉总是有些不对,父亲去这样干吗带儿子啊并且说到是上次还带着女婿。文笔不错,就是夸张了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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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12-8 23:18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复: 夏日的“马蹄顶”

“厕所在哪儿?”叔叔急切地问。
       “出门往右拐。”
       叔叔狠狠地在我的后脑勺上摸了一把,然后飞快地走出了门口。老爸和大爷随后也走了出去。他们泄洪去了,我却疲软得要命。
       “凉水剃”三个字突然蹦进了我的脑海,我的阴茎又一次梗直起来。
       “你说凉水剃?”拥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。
       “我说了吗?”我的脸又一次红了。
       “是你说的。”
       我才知道我想到“凉水剃”的时候,嘴里已经说了出来。
       “推得不舒服?”
       “就是太慢了。”
       “凉水剃也能让你满足。”拥军笑眯眯地看着镜中的我,此时我还是长发的样子,像一头棕熊。
       “满足什么?”
       “你说呢?”
       拥军把发夹取下,拿了一面镜子放在了我的背后。后脑勺反映在前面的镜子中,头发仍然苫盖着后脑勺,可恶推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改变模样。平生中,我竟没有一次像这样厌恶过我的后脑勺,头发像个大盖碗卧在上面。
       “推得太慢了,还不如直接剃。”我很直接。
       “好吧。一会儿我让帮工把着镜子,看着剃,你会更舒服一点。”
       我也是这么想的,心思被拥军猜到,脸越发得滚烫。
       拥军解了围布让帮工带我去洗头,第一遍热水,温暖舒服,第二遍凉水,刺激过瘾,头皮紧得似要爆裂。我不敢摸已经被剃掉头发的部分,生怕破坏掉剃头过程的美感。我愿在完成这一过程之后再去尽情抚摸。
       顶着发紧的头皮重新坐回到椅子上,一把明晃晃的剃刀已攥在拥军的手里。我期待着这利器飞走在我的脑袋上。
       拥军提了砂纸“嚓嚓”地磨起了剃刀,他的面色不似先前轻松,换上了一副凝重的表情。一身军装的他像一个战士,剃刀便是他的战刀。拥军,你尽管来吧,我的脑袋就是你的战场,毫不保留得把这些“污浊”剔除出去。
       拥军的大手摁住了我的头顶,剃刀在他的手中旋了一下就移到了我的顶穴,只听“嗤“一声,一绺长发从白围布上滑落。
       “好长的头发。”在我身后拿镜子的帮工惊叹。
       拥军又开始用起了第二刀,他的面色越发沉重。
       就在他运刀的同时,我惊呼起来:“停一下。”
       拥军收回了手:“怎么了?”
       “我不是要剃光头,是青皮,头顶得留马蹄。”
       拥军也“嗷”了一声:“抱歉,抱歉,我竟一时忘了。”
       这时,老爸三兄弟带着满足的表情回来了。
       叔叔纳闷:“这么老半天,怎么跟没剃一样啊?”
       “刚洗完头,凉水剃。”我对说出“凉水剃”这三个字相当自得。
       “快剃,快剃,剃完了得赶快上路。”大爷不似先前那么着急了。
       “鹏伟,你这头剃得还挺曲折,回去好好编编写个小说。”叔叔又开玩笑。
       老爸一言不发。
       拥军和叔叔又掰扯了几句,话题竟跑到了伊拉克战争上,而剃刀却没有落实在我的脑袋上,而是落实在砂纸上不停地蹭来蹭去。
       “你到底剃不剃啊?”我大为光火。
       正在这时,电来了。
       大家又沉浸在了来电的喜悦当中,而对我的脑袋丝毫不再过问。
       我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到底剃不剃啊?”
       拥军忙摸了摸我的后脑勺:“头皮又松了,干脆先推吧,推完再剃。”
       我在“推”与“剃”之间挣扎了这么久,难道要继续这么挣扎下去。
       “我不,我就要剃,你不剃,我自己剃。”我伸手想拿过他的剃刀。
       拥军忙陪起了笑脸:“好,好,我这就剃。”
       老爸三人坐回了椅子上,拥军这才正儿八经地剃了起来。拥军从顶穴一点一点往下剃,剃得缓慢。
       看着镜中的我的后脑勺在变得白净,我的阴茎又一次勃起。然而白净转瞬即逝,通红席卷而来。
       拥军停了下来:“小伙子,不能再剃了,再剃可能会出血。”
       “我不,我就要剃到最后。”我惊讶于我的执拗。
       “没事,锻炼锻炼皮肤,鹏伟不就想这样。”
       拥军继续剃刮,那灼人的通红和刺啦啦的疼痛让我有种落泪的冲动,突然一个血珠从反骨上冒了出来,进而变成斗大一颗。
       拥军忙丢下剃刀拿了毛巾摁在我的后脑勺上:“不剃了,不剃了,孩子,还是推吧。”
       “我要剃。”
       “别剃了,别剃了,我知道你受不了那罪。”叔叔也有点心疼。
       “我要剃!”
       “好,好,那就先推,推完了再剃,行不?”
       我的眼睛中充满了眼泪,意志在大人那儿,我还是个孩子。
       我还没说出我的想法,振动着“嗡鸣”的推子已压在我的后脑勺上推了起来,光洁的后脑勺,白的鬓角,泛光的头顶终于从头发丛林中裸露了出来。与此同时,一种稚拙的羞耻感充溢了心胸。
       “终于是他妈的一个青皮了。”叔叔显得异常感动。
       拥军的推子像野兽一样在我的鬓角、头顶、后脑勺横冲直撞,直推到我的头皮发硬,阴茎发直,竟将白围布顶起了一座小山。拥军似乎发现了我的窘态,我忙用胳膊肘子将白围布撑起,然而却不小心碰到了拥军的裆部,那儿坚硬梗直得像一根铁棍。我这才领悟到,不是推子在疯狂,而是拥军在疯狂。拥军忙移开身体,推子也停止了运作。
       “怎么,又停电了?”叔叔问。
       “理完了。”拥军拿了刷子刷起起了推子齿上的发茬。
       “不是推完再剃吗?”我看着眼睛发红的拥军。
       “推得够干净了,就别剃了,剃得再光不还得长出来?”
       “你这人说话不算话,说了推完再剃,你又变卦,你说了要满足我,你没做到。”
       众人都愣了一下。
       “满足什么呀?”叔叔又开了腔。
       我没说话,拥军看我,也许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       老爸在我的后脑勺上敲了一下:“下来啦,别赖着了,我就不该让你剃头。”
       我没好气地说:“一开始是你说剃头的,现在又不让我剃了。我不干,我得剃干净了再走。”
       我伸手在后脑勺上摸了一把:“你瞧,跟砂纸似的,我最恨这样不彻底了。”
       大爷:“我们都一样。”
       我说:“我凭什么要跟你们一样,我要刮得跟那会儿那个光头一样,横竖都摸不着头发茬。”
       “行,行,还较劲了。”叔叔伸了了个懒腰,“行了,拥军,剃你的吧,剃秃皮挂彩了,他自己负责。”
       “我就自己负责。”我赌气说。
       拥军调了剃须膏刷在我的头上,三分钟后,开剃,竟像是一个仪式,屋里没有人声,只有剃刀“噌噌”刮剃的声音和每个人的呼吸的声音。
       头皮渐渐发凉,马蹄形发茬堆砌在头顶,傲然独立。不,这不是马蹄形的头顶,这是性器——异性的性器。我的阴茎变得发胀,腹部开始又一轮的翻江倒海,我爱这感觉,这感觉来得如此强烈,我的女友也从未给过我如此感觉。我爱这如性器一般的脑袋,一如阴茎中的脑袋一样,他们沟通得如此精彩。这发型的设计者何以有如此的才华构建出这样的桥梁,披发的古人何以能发现这青皮顶上的奥秘?我爱这对身体的发现,我爱我的身体,我爱我的毛发,我爱这推剃中隐含着的得与失的辩证法。
       一股热流从阴茎中涌出,我射精了!
       拥军肥大的军裤突然脱落,一杆棒直通红的阴茎直挺挺地映照在镜子里,所有人都惊呆了,这男人竟有如此完美的性器。
       拥军大吼一声,一股牛奶般的精液喷薄而出,挥洒在对面纵深的镜中。射精如此强劲,量大到如此惊人,不由让我想为拥军鼓掌!
       拥军捧着我的脑袋深情地吻了一下,两行泪水滴在了我的头顶。
       拥军:“谢谢你,鹏伟。那次负伤之后,我觉得我不行了,可没想到,这么多年了,我还能找回我自己。明天我就上婚介所找媳妇去。”
       拥军的性功能障碍是那次负伤落下的,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找到老婆。我的不经意间对拥军的帮助竟给了我一丝成就感,这头真是不白剃啊。然而走出理发店的时候,老爸却狠狠地甩给我一句:“明年你别再来了。”
       “我就不,我还要看拥军老婆长什么样呢。”
       期待明年夏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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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9 14:06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复:夏日的“马蹄顶”

哇。。。这感觉是不像是真实的故事哩。。。剧情有些夸张。。。不过作者文笔不错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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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10 19:39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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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  :-| :T 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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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9 17:48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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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持,希望作者多写点这样得作品给大家。呵呵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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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12 21:45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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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到当兵的竟然如此开放,比社会上一般人更开放,楼主你电脑里的保留节目是什么呢?能否大家交流一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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